评论主题:
史诗与牧歌刘大为的中国人物画
评论对象: 书画大学 | 2009/6/4 10:19:43
评论言论: 工笔重彩人物画《阳光下》,描绘一位藏族老人和一位藏族少女在石砌寺庙墙角下尽情享受着和煦的阳光。从1982年起画家就曾在四川阿坝、麦尔玛草原、甘南夏河等地写生,画过许多藏族老人、少女和骑手的素描肖像,因此他塑造藏族人物形象得心应手。《阳光下》坐在地上的藏族老人可能是藏传佛教僧侣,他穿着宽厚的绛红色氆氇袈裟,布满皱纹的脸庞已被藏区阳光晒得黑红,右手上挂着一串红玛瑙念珠,手腕和手指的关节刻画精准(当年妥木斯老师教刘大为素描和速写时就要求注意骨骼关节部位,他一直铭记在心)。站在旁边的藏族少女穿着白色长袖上衣,腰系五彩横条围裙,长袖外袍缠在腰间,耳坠、项链、手镯、袖口、腰带、小刀和藏靴装饰美观大方,双肩背的书包传达了时代气息(画家在《马背上的民族》中曾画过蒙古族儿童的新式小书包,在《巴扎归来》中也画过新疆少女所骑的毛驴背上驮着的崭新的书籍,有人认为这种细节像罗中立的油画《父亲》中的圆珠笔一样多余,而舍弃这种细节又难以表达特定时代的气息)。画家为了表现藏区阳光炫目的感觉,在画面色调设计上强化温暖的红色与明亮的白色的对比,在浅棕色石墙上和人物的肌肤、服饰上增加了明暗渲染和反光,老人的头部和手臂的明暗光影尤其显著。在象征意味上,阅尽沧桑的老人可能代表悠久深厚的西藏文化传统,凝视远方的少女可能代表对西藏更光明美好的未来的憧憬。“阳光”也不仅是自然界的阳光,而且意味着新时代的阳光。
评论对象: 书画大学 | 2009/6/4 10:19:43
评论言论: 工笔重彩人物画《阳光下》,描绘一位藏族老人和一位藏族少女在石砌寺庙墙角下尽情享受着和煦的阳光。从1982年起画家就曾在四川阿坝、麦尔玛草原、甘南夏河等地写生,画过许多藏族老人、少女和骑手的素描肖像,因此他塑造藏族人物形象得心应手。《阳光下》坐在地上的藏族老人可能是藏传佛教僧侣,他穿着宽厚的绛红色氆氇袈裟,布满皱纹的脸庞已被藏区阳光晒得黑红,右手上挂着一串红玛瑙念珠,手腕和手指的关节刻画精准(当年妥木斯老师教刘大为素描和速写时就要求注意骨骼关节部位,他一直铭记在心)。站在旁边的藏族少女穿着白色长袖上衣,腰系五彩横条围裙,长袖外袍缠在腰间,耳坠、项链、手镯、袖口、腰带、小刀和藏靴装饰美观大方,双肩背的书包传达了时代气息(画家在《马背上的民族》中曾画过蒙古族儿童的新式小书包,在《巴扎归来》中也画过新疆少女所骑的毛驴背上驮着的崭新的书籍,有人认为这种细节像罗中立的油画《父亲》中的圆珠笔一样多余,而舍弃这种细节又难以表达特定时代的气息)。画家为了表现藏区阳光炫目的感觉,在画面色调设计上强化温暖的红色与明亮的白色的对比,在浅棕色石墙上和人物的肌肤、服饰上增加了明暗渲染和反光,老人的头部和手臂的明暗光影尤其显著。在象征意味上,阅尽沧桑的老人可能代表悠久深厚的西藏文化传统,凝视远方的少女可能代表对西藏更光明美好的未来的憧憬。“阳光”也不仅是自然界的阳光,而且意味着新时代的阳光。
水墨写意画《牧歌》和《雪线》,都以酣畅淋漓的大写意笔墨,描绘了藏族男女牧民放牧羊群或骑着牦牛的壮观场景。他笔下的山羊以浓墨染头,青绿点睛(写意牛马有时也以青绿点睛),造型别致,奇趣横生。
水墨写意画《雪域生灵》,在西藏题材的绘画中别开生面,极富创意。画面上没有人物,只有一群牦牛在静穆寥廓的冰天雪地中徜徉。纯水墨的牦牛造型非常写实而又非常写意,动态各不相同而又互相呼应,静中有动,动中有静。牦牛长密的牛毛与背上的积雪黑白反差很大,而由近及远黑白灰调子的虚实变化逐渐浅淡,仿佛这群雪域生灵笼罩在白茫茫的雪幕当中,水墨深浅层次拉开了空间距离,画面境界也随之扩大,趋向幽深、辽远、高旷、空灵。虽然传统中国画也讲究“阴阳”、“三远”,但缺少明暗光影和空间深度,而简单照搬西画的明暗、透视,又容易丧失中国画的笔墨韵味,损伤意境。《雪域生灵》把西画的明暗光影、空间深度与水墨画的笔墨渲染、意境营造结合得如此完美,开拓了中国画创新的思路。
刘大为还创作了一些表现西南少数民族生活的风俗画,有《彝寨墟日》(1994)、《版纳山歌》(1998)、《版纳牧归》(2003)、《远山》(2008)等水墨写意画作品。1979年画家就画过《傣族小姑娘》、《傣族青年岩旺》等素描肖像。他的水墨写意画《版纳牧归》把西双版纳婀娜的傣族姑娘、温驯的牛群和清润的芭蕉描绘得诗意葱茏。
21世纪是中华民族复兴的世纪,也是中华文艺复兴的时代。时代呼唤史诗般的力作,也需要牧歌式的精品。改革开放新时期以来,刘大为已经创作了大量具有史诗风格与牧歌情调的历史画和风俗画作品,为当代中国画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而今,他正当人生的壮年和创作的盛期。我相信他一定会不负时代重托,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贡献于当代中国画坛和世界画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