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走泸沽
提心吊胆走泸沽——云南十日游之五
文/风拂芦雪戏斜阳
8月9日，我们的行程是去泸沽湖，早上7点钟我们就在宾馆的大堂等候了，不料等到8点导游才带着车来接我们，但还没完，不知是怎么回事，另有一个游客硬是联系不上，这样一来又耽搁了几乎一个小时，却原来是那位游客住的宾馆名字里有一个同音字，致使导游来来回回打了好多的电话才终于把他找到。最终，我们是在9点钟左右才正式从丽江出发去泸沽湖的，散客组成的旅游团，最大的问题就是要在接人、送人方面浪费太多的时间。
我们在泸沽湖的导游姓李，是一个彝族姑娘，面庞较黑，皮肤粗糙，有点像藏民，普通话说得不是太好，大概干导游这一行的时间也不是太长，在口才方面也显得略微笨拙些。不过，我们从她手臂上众多的蓝色斑点谈开
去，慢慢地从她的嘴里往外套一些我们感兴趣的话题，旅程倒也不那么沉闷和无聊。
大概我干教师这一行时间太久的缘故，适时的启发式教育已成我拿手好戏，我先从她的彝族姓氏及手臂上斑痕问起，小李导游用麦克风一一地回答，对我们这些汉民族的人来说，她们平常的生活和习俗是相当有趣的。
小李导游先告诉我们，她的彝族姓是金母，改成汉姓是李，这大概是国家统一规定的。她们这一代人，由于从小开始读书，念的又是汉语，事实上已经被汉化得差不多了。至于她那手臂上的一个个的蓝色斑痕，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胎记，通过询问才知道是刺青。据她说，她们每一个彝族女的从小都要在手臂上刺青，这应该是她们这个民族的一种习俗，后来，我们的车子在公路上停下来补水，我发现给水的彝族老太太手臂上果然也有一样的刺青。
小李导
游的父亲应该还是一个比较开化的彝族山民，这大概与他年轻时在乡供销社工作，接触人比较广，眼界比较开阔分不开的。现在，小李一个人在丽江当导游，旅游淡季时则推销保险，一个月搞得好，能有2000元的收入，这在生活水平不是太高的丽江应该是一份不错的薪水了。她还有两个弟弟，大弟今年刚考上大理民族学院，小弟则正在她们的宁蒗县城读高中，这样的家庭在她们那个山区村寨是非常稀少的。
小李导游说，她们彝族人习惯在亲戚之间订娃娃亲，当她们很小的时候、甚至还没有生下来，就被许配给了姑妈、姨妈或舅妈的儿子，她自己就从小被许配给了她姑妈家的儿子。我们齐声说，这不是近亲结婚吗？这样生下来的孩子好多是痴呆的呀。小李导游说大人们可不管这些，往往做父亲的在亲戚家喝多了点酒，临走时亲戚如再送他一瓶酒，他一时
高兴也就把女儿给了人家了。彝族人好喝酒，无论办什么事，送人一瓶酒是最好不过的礼物了。彝族人结婚很早，小李导游在读到高一时，她姑妈家就要她过门了，她只好辍学回家当新娘，去她姑妈家住了几天，但后来逃了出来，跑到丽江给人打工，后来学了导游。
我拐弯抹角地问她说，这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听到我暧昧的问话，全车人都笑了，小李导游倒也不介意，她也笑着回答说，她住在姑妈家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样，也是有女伴陪着睡的，并没有跟她的表哥如何如何。后来，逃出去的小李导游为了退婚，曾陆陆续续地赔偿了她姑妈家5000元，这对她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她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还清的。因为她的姑妈认为她瞧不起她家，这让她很没有面子。
说说笑笑间，车子已在横断山脉的崇山峻岭间开出很远，狭窄的路面开始不平起来，车轮在地面上不停地跳跃，山势越来越陡峭，路的一面是抬头望不顶的山壁，上面的岩石犬牙交错般突出来，似乎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路的另一面则是深山峡谷，坐在窗子边朝外望，总担心轮子稍一打滑，整个车子就要跌下悬崖，把我们摔得粉身碎骨。听说这一路塌方非常频繁，很多司机无论你给他多少钱都不愿意上这条路。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我们在一路上见到的许多塌方地段一片狼藉，有几个路段像是刚塌方过，铲土车还在忙碌地把坍塌下来的碎石用力的推下万丈悬崖，当我们的车子开到近前，它则让到一边让我们过去。怪不得从大理送我们到丽江的司机说，他是无论如何不走泸沽湖这条路的，我当时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因为到那儿去，只要一不留神或者运气不好，可能人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们在昆明结识的第一批旅伴们，他们全都选择去了香格里拉，而不是泸沽湖，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么？从这一天开始我们的旅伴是全新的，而且，接送我们的旅游车也变成了中、小型号的，这一是因为去那儿的人本身就少，二是因为在这样狭窄的、危机四伏的路面上，大巴就显出了它的笨拙来了。
小李导游说，我们从丽江出发到泸沽湖，沿途要翻越三座山，其中第二座山最高，我问它那山名叫什么，她说不知道，因为这一路上的山实在太多了，大多也就成了无名的山，或者有名字，她也是不知道的，反正这一大片茫茫苍苍的山系都属于横断山脉。
汽车先是轰轰隆隆地爬山，左一个弯，右一个弯，有时明明看见前面像是没有了路，只有一堵危崖阻挡在车前，但车子一转过去，又是另一片天地，眼前豁然开朗起来：远处的大山似乎伸手可及，山下的平坦的沟谷里稀稀落落地分布着一些彝族人居住的木楞子房。大理那儿的白族人最讲究住宿条件，他们的房子应该是这世界上最为精致的建筑作品，与白族人的精致完全不同的是，彝族人的房子相对来说要简陋得多，不过他们的房子却也是非常有特色的，用我们时髦的话来说，是真正的绿色房屋，因为他们的木楞子房无论是墙壁还是里面的地板一律用的是原木，一根根木料被十分巧妙地嵌在一起，手艺好的木匠根本不需要用一根铁钉。
车子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顶，接着又是一圈一圈地绕着山路下山，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不仅对人而言是正确的，对车子更是如此。司机要不断地刹车，车轴被刹车系统卡得一路咯吱咯吱地怪叫，我心里担忧，这要是刹车系统稍微出点差错，车子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还不得冲下万丈悬崖？胆小的旅客这时真的会捏把冷汗的。
第一座山还算不大，但也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过去，然后就是第二座大山了。这一座山非刚才翻过的那座山可比，无论是山的规模、山路的陡峭程度，还是山体滑坡的数量，它都远远超出了第一座山。光是爬上这座山就用了一个多小时，待到下坡时，坐在车窗边的我突然大叫起来：“看，山路十八弯！”大家循着我手指的方向往车窗外的右边悬崖下看去，只见一道道的盘山公路像一条九曲长蛇蜿蜒而下，十八弯的下面正前方隐隐约约有一条河，小李导游告诉我们，下面就是李琼歌里唱的“山路十八弯”，而那条河就是著名的金沙江，她说，过会儿，我们的车到达山谷底部，就要从金沙江的桥上经过，然后翻越最后一座山才能到达泸沽湖。
司机很凑趣，把车停下来让我们拍山路十八弯以及金沙江远景。大家纷纷端起相机下车取景，同时向路边兜售水果的山民们买些桃子、石榴等物。
在车子翻越第二座山峰途中，导游带我们进了这一路上的第一家购物店，不幸的是，我那天不知是怎么地鬼迷心窍，被骗去600多元人民币。不过，万幸的是，我一上车，老婆和儿子都在责备我，说我被骗了，我开始还不信，但经他们详细一说那当时的情景，我恍然大悟，明确自己确实被骗了。我不甘心就此被骗，便将坐在车子前头的小李导游叫过来，把事情向她说明，并且威胁她说，我是在网络上写游记的，如果他们不把钱退还给我的话，我只要把这骗人的勾当发表在网上，关键词设为“泸沽湖”，到时，他们的损失会更大。同时，我向她承诺，如果他们能把钱退还给我，我就不把这事说出去。小李导游倒了爽快，马上用手机联系了刚才我们进的那家购物店，老板回答很爽快，说明天回来时一定退还，这下我才放心了。
在愉快地旅途中，发生了这起不愉快的事件，虽然我最终维护了自己的利益，但此后还是被儿子骂了一路，说我弱智，说那人看我受骗的时候，脸都兴奋得红了，我却还蒙在鼓里。我骂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说当时看你那激动的样子，说了你也不听呀。果然，我得在此由衷地夸奖这小子几句，他平时看了好多的书，曾经在书中读过许多类似的骗术，这次的经历中，我这个做爸爸的倒成了一只嫩雏了！也难怪他对我的责备！
不过，我是个讲诚信的人，既然已经向小李保证我不揭发这起事件，请恕我在此不详细批露其中的细节以及那家购物店的名称。但在这儿，我提醒尊敬的朋友，如果以后你外出，只要你保持一颗冷静的心，做到不起贪念，不动歪心思，不主动惹事生非，你就会平安、快乐地旅游了。
中饭是在下山途中的一处平坦的山谷里吃的，虽然我们一路上见到的村寨基本都是彝族人居住区，说也奇怪，那家饭店里的大部分人却是汉族。在那儿，我花28元买了一本云南旅游指南，里面带有地图的那种，因为我觉得，云南是我一生的梦想之地，那儿有我毕尽一生也找寻不到的梦，可能过一、两年，我会重返云南的，或许到那时，我会做一个背包族，做一个自由自在的行者，以一种更加放松、自由的心情来体会她的美丽。
饭后稍事休息，我们继续赶路，过了宁蒗县城后，车子开始翻越第三座山峰。接近泸沽湖时，山路变得更险峻了些，在快到目的地时，见有人正用钢丝绳把一辆摔得变了形的公安牌照的小面的从悬崖下往上拉，我们想，当时里面的人应该是没救得了。
早晨9点钟出发，下午5点钟左右，经过长途跋涉，我们终于抵达了泸沽湖，那最后的一个小时的路程全部是下山，刹车系统咬得车轴吱吱得叫，但看见泸沽湖的兴奋把我们内心的恐惧赶跑了。
早在半山腰，我们就看到了泸沽湖那梦幻般迷人的身影，在群山环抱中，那一汪水哟，是那么地蓝，蓝得简直要把人的一颗心都融解在了她的里面。从高高的山顶上一见她的面，她就仿佛立刻把我们那颗沾满了灰尘的心荡涤干净。风从远处吹来，掠过镜面般的湖面，吹到我们的脸上时是那么地凉爽，这样清凉的风我们只有在深秋时节才能感受得到呢，而这里是盛夏的泸沽湖。
虽说老远就看见了她，车子也正在高速地下山，但真正到达泸沽湖边是在一个小时以后。当车子绕过最后一道弯，一下子开进平坦的湖滨草地，这下，泸沽湖真正平躺在了我们的眼前。湖畔绿草茵茵，草坪里开着一些不知名的蓝色小花，湖畔坐落着摩梭人的村寨，一律是木楞子房，村寨的周围，一大片向日葵开放着金黄色的花。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纳西人的村寨，异常凉爽的气候，在崇山峻岭的山谷里，这里是一片曾被人遗忘的伊甸园。
车子先开进我们今晚居住的民居“达娃人家”，这是一幢全部用原木搭建起的三层商住民居，建筑用的木头还是崭新的模样，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幢新建起来不久的房子。唯有一点稍觉遗憾的是，民居里没有卫生间，上厕所和洗澡要下楼去公共卫生间，标间里倒有，但要加100元。来自中国药科大学的英语教师刘老师是个旅游发烧级的人物，经验丰富，他先要来钥匙，打开房门看看，然后下楼来对我们说，这房间好极了，东面的房间全部正对着泸沽湖，反倒那些标间是看不到湖的。于是，我们听从他的建议，纷纷要了东面的房间。进了房间，拉开窗帘，果然，绿水盈盈的泸沽湖就在我们的眼前，从湖面吹来的风很是让人神清气爽，这临湖的房间是观赏风景的极佳位置了！一扇窗户便是一幅极佳的风景画！没有什么位置比这更好的了。
我们把行李在房间里放下，锁上门，下楼去乘猪槽船浏览泸沽湖。有一对南京的年轻夫妇说今天太累，坚持明天游湖，而导游和司机说，现在天气还早，阳光也好，正是游湖的最佳时间，而明天我们要早早地赶回丽江，怕万一路上塌方，那可就要被阻隔在路上了。
我们一行人分乘三艘猪槽船，划船的就是在世人眼中谜一般的、还处在母系社会的摩梭人，虽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但湖上的阳光还炽热得很，晒在身上滚烫，幸好我们准备了遮阳伞，儿子和他的小旅伴刘小雨——刘老师的儿子高兴地一直把手伸在水里，连声说凉快。我和刘老师一直忙着拍照，恨不得要把这眼前的一切都装在相机，带回家乡去。
坐在船上，面前便是波光粼粼的泸沽湖，湖岸是一带碧绿的草坪，再过去一点就是雄伟的高山，山下岸边分布着一些摩梭人的村寨，寨子周围种了一大片高高的、开着金黄色花的向日葵，西斜的夕阳照在湖面上，湖上便泛起点点金光，直晃人的眼。我们每人花了十元钱让划船的摩梭汉子划着船沿着湖中心的小岛转了一圈，然后，船在小岛的码头边靠岸，我们上岛到高处看美丽迷人的泸沽湖。岛上有一座“里务比寺”，这是一座藏传佛教的寺庙，庙外排列一圈转经筒，游客们依次转动经筒，算是读了一遍经书，以期给自己带来好运。
晚上有几个人在导游的带领下去参加摩梭人的歌会和烧烤，我们感觉导游说的费用太贵了点，所以没有加入进去。吃完晚饭，我们几个人自己出去逛。司机看见了，卷着舌头用生硬的汉话居心不良地恐吓我们说，他们少数民族人晚上都要喝酒，喝了酒就把酒瓶子乱扔，我们私自外出，他们是不负责我们的安全的。其实，我们心里明白，他是故意说这话吓我们的，因为我们不去参加歌会，他和导游就得不到回扣。我们没有听他的鬼话，而是结伴同行，先沿着公路走一走，看一看，一会儿也到了歌会的地点，向人一打听，票价才30元，而导游给的价是98元，这也相差得太大了些，不过我们也还没有进去。
我们毫无目的地向前走，进了一个院子，里面是“摩梭民俗博物馆”，旁边一间屋子里，两个皮肤奇黑、身材健壮、脖子上挂着极粗的银项链的摩梭小伙子在打乒乓球，小雨自告奋勇地上去和其中一个打了一会儿。这年轻人模样很凶恶，其实性子非常温和，身上保持着摩梭人纯朴、热情、善良的美德。
回来的路上，我看见几个纳西族老太太，手里转着转经筒从公路边的村子里走出来，在通往村子的小路和大路的接壤处，一个老太太看见路边有几块略大的石头，她便很自然地弯下腰去，把石头捡起来扔到一旁。看见这情景，我对同行的刘老师说，这种不需要他人的提醒，不需要做给别人看的、下意识的行为才是真正的有信仰的人的行为呢。
看见公路边有工人正在用水泥铺设路面，路两边修建起许多水泥的商品房，我感慨地对刘老师说，再过几年，泸沽湖必将像丽江古城那样被过度开发、过度商业化了，到时候，泸沽湖的宁静和安详也将不再，魅力也将大打折扣了，我们这一次来得还不算太晚，刘老师点头称是。
逛完这段路，天就黑了，我们向当地人打听烧烤的地点，原来就在我们白天来时的路上。走到那儿，见是一个面积很大的院子，客人还不是很多，因为客人一般地要在参加完歌会才到这儿来吃烧烤。我们一行人在“潘金妹”的指引下，来到一个烧烤店前，店主人正在炭火上烤一只羊，我们问价钱，店主人开口是一千元，但刘老师还价很有经验，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最终我们以80元买下了半只羊，价钱将近是原来的十分之一。胖胖的女老板招呼我们道，待另一批客人来时，我们千万不要提起价钱来，因为那些由导游带来的客人可是一千元吃半只羊和半只猪的。
说是快要好了，但真正等到羊烤得差不多的程度，我们还是又等了近两个小时，但因为在泸沽湖能够吃到这么便宜的烤全羊，大家的耐心是异乎寻常地好。我们先点了烤平菇和烤土豆，又要了几瓶啤酒，边吃边等。席间大家开始互相自我介绍，我们一家三口，刘老师和他的儿子，另一个是福建人，姓陈，曾在武汉经商多年，现已回福建，此人普通话讲的不是太标准，大概也很有钱，为人做事颇为豪爽，曾经也是名教师，教语文的，我们于是叫他“陈老师”，还有一对母子，母亲是武汉的一名儿科大夫，儿子今年刚考上广州的中山大学。
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左右，烧烤场的客人渐渐多起来了，一些摊位前便响起来了嘹亮的歌声，还有吉它手在那儿演唱。我们坐着边烤边吃，耳听旁边的烧烤店里传来一阵美妙的女声合唱《青藏高原》，放下筷子跑过去看，原来是那摊位的女老板和两个跑堂的“潘金妹”站在桌子前为客人们演唱，其中一个胖胖的“潘金妹”唱歌时把胳膊抱在胸前，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嗓音倒真也不错，歌曲最后的高音部分竟能够轻松自如地上去又下来，颇有点李琼的味道。
我们这个摊位的另一桌客人也到了，胖胖的女老板跑过去敬酒，也站在他们的桌前唱了一首《青藏高原》，看不出这也是位不错的歌手呢。大概在烧烤店里，《青藏高原》这首歌是必唱的曲目了。女老板在那桌唱完歌，得到响亮的鼓掌和喝彩声，过了一会儿，她也端着酒杯站到了我们的桌前，说送一支歌给我们助助酒兴，这一次唱的是《园丁曲》，这歌我以前没有听过，只还是听出她唱得有点心不在焉，也有点跑调，毕竟，我们吃她的这半只羊才花了80元钱。
烧烤场里越来越热闹，有些摊位对面的两桌子客人大声地对起了歌，女老板临走时也叫我们过会儿和另一桌客人拉歌，但由于我们这些人年龄偏大，不爱太热闹，竟是没有像其他摊位上的客人那样尽情地宣泄。
这一天，虽然白天几乎坐了一天的车，但收获还是不小的，看到了向往已久的泸沽湖，吃到了那么便宜的烤全羊。晚上11点才回去睡觉，澡就不洗了，因为公用卫生间到底脏了点，加了一整天地坐车，气温也不高，没出什么汗，所以最终决定早点睡觉，明天回丽江再痛痛快快地洗把澡。
2007-8-22
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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